偏宠,百般疼爱。即便陆景瑜是个口不能言的痴子,也同样如此。
就这样过了七日,那晚是陆景珑给他端了药来。他喝下以后,她突然抽出佩刀用刀刃在自己指腹浅划了一道,挤出一滴血珠,递到他面前。
“真可怜。”她摩挲着他的脸,拇指擦过眼下的乌青,“睡不着觉很难受吧?今晚阿姊陪你。”
于是陆雁黎当晚窝在他阿姊怀中,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终于久违地睡了个整觉。
他中了陆景珑给他下的毒。解药,就是陆景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