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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不敢望他近在面前的眉眼,只敢侧着头,望向中军帐里说远不远的那盏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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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灯的灯焰闪动着,令她疑心,是否是喘息得激烈了些,令它也跟着剧烈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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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铺着一张完整的雪狐皮,柔软的毛尖,慢慢地就浸湿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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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有些疼……娘亲说,疼过第一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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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唇瓣,几乎咬破,也不敢发出声音,败坏他的兴致。直到他忽然低下唇,薄红的唇贴在她的嘴唇上,一口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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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他吻了吻以后才问,嗓音哑沉,漆黑眼中是薄薄的情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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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着摇头:“不、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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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重新吻上来。把她的干裂的唇瓣都吻得水光淋漓,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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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舌间是陌生的冷冽的气息,十分霸道地吮吻她,吻得很重,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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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畏惧他,所以他吻着她时,她的两只手也只是紧紧地抓着雪狐皮毛,绷紧了身子承受他的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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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很热,热得令她产生幻觉,仿佛帐外不是冬天,更像宜陵每到仲夏时节,潮热的夏日大雨夜前的闷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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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要比之前更哑了,剧烈呼吸的间隙里,他命令她:“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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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大眼睛,不知怎样做,被他握住手腕,环住他结实的颈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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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柝声响了三声,三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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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小身板几乎要散架,即墨浔终于尽兴,从她身上离去,披上衣裳,坐在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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