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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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鱼入海般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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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睛,低声应着:“妾身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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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规矩一条一条讲清楚了,由她自愿选择,是否仍要继续。她虽害怕他,却知道,这个时候,并没有什么别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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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松开了一直握着的她的手,淡淡说:“替本王宽衣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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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伸过去时,还有些发抖,她的确很怕他,他身上,仿佛还沾着兵戈的血腥。他忽然又问:“你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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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嗓音轻轻发颤,但是强装出从容的样子,说:“母亲刚刚,教、教了妾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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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由她笨拙地解开了他腰身上的躞蹀,解开玄袍的系带,将衣裳收束挂在衣架上。少年人精壮的宽肩窄腰裸在眼前,她脸上一红,却又蓦地想起,往后,他就是她的夫君,她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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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她的脸颊恰好贴在他的胸口处,灼热的温度叫她脸颊发烫,耳畔是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地响,仿佛一柄铁锤隔着胸腔敲击她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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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怀中,似乎帐外寒风大雪都被阻隔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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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上有薄薄的茧,攥住她的小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只这样轻的动作,仿佛就在她腕上留下一抹灼烫,蔓延向了四肢百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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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钗子被他抽开,乌黑长发散了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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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灯如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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