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妈妈遇到了女鬼了

们聊聊天，用不着怕我，我就是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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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估计都用不上这句话，咱地道普通人，不用解释，一看儿就是普通人儿。”她故意学他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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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先生笑道：“你和我想象中不一样，活泼可爱，明媚俏丽。我还以为当医生的，都是挺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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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在哪里高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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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高就，嘿 ，我就是个破画画的。”他的职业是旅行画家，不以赚钱为目的而工作。用他的名字搜不到多少信息，网络时代谁都能抖落一堆痕迹，了无踪迹才是最大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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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认识我舅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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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吃饭，他喝酒喝得很爽快，令我刮目相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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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能喝酒的吗？”舅舅有癫痫，很忌讳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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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地大鱼最大，鱼头一发话，酒就要喝。没办法。” 说的是酒桌上的规矩，鱼头酒。点一盘鱼放在转桌上，鱼头转到谁，谁就要喝酒。熟练的陪客是能让鱼头说话的，想逼着谁喝，鱼头必然指向谁。这是标准的服从性测试，越是不能喝的人才越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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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舅舅确实挺辛苦啊，我看他好几次都累得恍惚了。” 她以为他会说这又何必呢 ，不料他话锋一转，道：“也是应该的。他这种家庭，没什么根基，确实要他努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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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凝哑然，从没想过舅舅会被描述成寒门贵子。那她只能上街要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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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先生看出她的别扭，也不多言，依旧请她欣赏他的速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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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半本是之前画的，有日期标注，是去年，她脱口而出，道：“你去年在北美？”见他疑惑，她便解释道：“你画的是帝王蝶，学名是黑脉金斑蝶，主要分布在美国和加拿大南部，国内基本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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