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如此,我还会后空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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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凝的姐姐旁听,却忍俊不禁,道:“你真的会后空翻?等小宝表演之后,你给我妹妹展示一下。”原来小宝是别人家养的贵宾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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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张怀凝回到家里吃剩菜。夏末秋初,客厅里有穿堂风,扑打着吹开窗帘。她起身到阳台,今晚的月色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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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像一把镰刀,割走彻夜难眠者的野心。她有点累,想起月亮旁观过她人生许多关键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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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尾炎出院后回学校,老师第一时间催问她的功课,说已经让家长把作业和笔记带给她。她一无所知,想来又是母亲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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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嫌丢脸,没承认,只是拧着劲,道:“我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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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让她出去罚站,放课后背着手出来,问道:“你觉得自己怎么样?”这是当老师的惯用手法,不但要学生低头,还要自己陈述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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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很出色。”张怀凝故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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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作业还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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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站在外面,所以我很 outsta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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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热闹的同学笑作一团,老师气得脸红,拿了张纸逼她写检讨。写完之后黏了根绳,挂在她脖子上,逼她挂着这罪状上课,一整天都不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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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风琴看不过去,劝道:“你和老师去道个歉,大不了就装哭,让她放过你吧。我都不敢和你一起玩了,以后她肯定一直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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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凝不愿意,于是挂着牌子熬到放学值日。几个同学围着笑她,说她像是要被砍头的犯人,挂着牌子游街示众。她也跟着笑,但笑里有一种茫然的悲哀。她很难受,但不懂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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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宜之来接她,冲到人群里,一把将她拽出来。他在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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