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角分别,即便满身疲态也掩盖不住他身上超乎常人的气势。
秦书眠半张着嘴,呼吸间喉咙火辣辣的又干又痛,胸口也像被什么重物压着一样喘不过来气,他头昏脑胀地爬起来想给自己找口水润一下嗓子。
箫箫,你醒了!滕洛炀顿时被他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一双眼望向他时亮亮的,担忧之余充满了惊喜,似乎连满身的疲惫也因此一扫而空了。
就算秦书眠现在脑子再糊涂,也没法忽视滕洛炀此刻的真情流露,心中复杂不已。
滕洛炀见他试图强撑着身体起来,忙将人按住了,示意他手上的针头,还打着点滴呢,别乱动,要什么告诉我,我给你拿。
秦书眠艰难地发出一点沙哑的声音:水我想喝水
滕洛炀立马倒了水来,小心将他从床上扶起来坐好,将水杯凑在他嘴边慢慢喂。
秦书眠一直将整杯水喝下才算完,看来是真渴极了,他晕乎乎地问:你怎么还在这儿?滕洛炀把他送到家,难道不是直接回去了么?
你发烧了,我请医生上门来给你打了点滴。
谢谢。秦书眠又问:现在几点了?
滕洛炀看了一眼手表,给他盖好被子,临晨两点半,点滴有我给你看着呢,你继续睡吧。
临晨两点半,那这么长的时间滕洛炀一直在这守着他么?
他突然反应过来,他之前不是在洗澡吗,那自己是怎么到床上来的,身上的衣服又是谁给穿的?秦书眠几乎是带着答案想问题,但又不想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