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的秦书眠套上睡衣后,一会儿换毛巾一会儿测体温,忙上忙下的一刻也没让自己闲下来过,好在医生很快就赶到了。
医生一检查就觉得秦书眠这跟寻常发烧有点不一样,滕洛炀便如实说明了他的特殊情况。
医生很快给秦书眠开好药并挂上了点滴,并嘱咐:他这情况身边暂时离不了人,今晚滕总你得辛苦点儿一直守着。
那是当然。不用医生说滕洛炀肯定也不可能离开半步,他指着点滴吊瓶,你要走了?那这个怎么办?
药我已经全部配好放这了,没有了你换就是了,有任何问题随时联系我。医生利索地收拾着自己的装备,敬业地补充:今晚我在附近开个房住着,防止突发情况,对了,滕总你记得报销房费。
知道了,少不了。
滕洛炀摆摆手送走医生后,搬凳子坐到了秦书眠床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偌大的房间静得落针可闻。
之前在浴室里手忙脚乱的没注意,如今坐下来近看才发现秦书眠一张脸已经是苍白一片,看得滕洛炀心疼不已。
他多么希望秦书眠快点好起来,哪怕好起来的秦书眠完全没有这般安静乖巧,经常会不咸不淡地故意拿话刺他,他也希望他能够健健康康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总是会不自觉想到两年前病重的易箫,他痛恨当时无知无觉的自己,易箫病逝的消息对滕洛炀来说那无疑是此生最恐怖的噩梦。
滕洛炀守着秦书眠吊完三瓶水没合过眼,才恍然想起自己明天大概不能准时去公司,便掏出手机准备将明天能提前处理的事先处理好。
秦书眠恍惚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滕洛炀顶着一副青黑的眼圈守在床边,手里捧着手机神态严肃,似乎在一丝不苟地处理着什么公务。
一张脸在床头灯的照映下更显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