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充分证明了靳以宁的能力。
但边亭知道,成为另一个四海集团在港城只手遮天,并不是靳以宁的最终目标。
这是靳以宁第一次和姚先生本人见面,边亭不确定他打算速战速决,利用这次机会解决他,还是放长线钓大鱼。
他知道边亭真正想问的是什么,但他不打算正面回答,只是说,“未来他的重心在南美,想要再见到他本人,就难上加难了。”
所以目前,靳以宁暂时占据了主动权。
“见面时间是什么时候?”边亭问。
边亭瞟了眼表上的日历,满打满算,还有三十几天的时间,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成事,需要好好筹谋。
靳以宁不喜欢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航班延误两个小时,晚上九点,飞机降落。
靳以宁在这些天,每天都有参加不完的酒局饭局,忙得不可开交。
齐连山几人冲锋在前,已经醉得站都不站不直,提早搭其他车回去,靳以宁身边只剩一个边亭滴酒不沾,尽职尽责地当着保镖。
“没什么。”靳以宁转过身去,突然没头没尾,像突然想起似的问,“最后一艘船什么时候到?”
最近几天货轮陆续到港,过程虽然有些波折,结果还算顺利,等到最后一批货入库,就能打道回府了。
玻璃门自动转动,酒店大堂的香薰气味迎面扑来,边亭瞥了眼前方的背影,忽然回过味来。
靳以宁下榻的酒店在市中心,据说是某位设计大师的遗作,颇受欢迎。
酒吧有现场乐队在表演,庄霖一身灰色的羊绒大衣,臂弯里搭着一条围巾,斜倚在吧台前,和金发碧眼的酒保调情。
在这里遇见庄霖,是他没想到的,不过在得知他是姚先生的得力干将之后,在哪儿见到他,靳以宁都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四海的案子还在审理,目前正处于保密阶段,出于对边亭的保护,警方没有对外披露他是线人的消息,甚至放出了一些混淆视听的烟雾弹。
最近这段时间,边亭虽然都在靳以宁身边,但他通常在暗中替靳以宁办事,从不在敏感的场合露面。加上他顶着一套新的身份,日常乔装不离身,又刻意改变了步伐体态,一般人无论是当场撞见了,又或者是被拍到照片视频,都不会把靳以宁这个低调沉默的新副手和“边亭”联系在一起。
大堂光线这么暗,庄霖未必会注意到他,但此人残忍乖张,反复无常,他不能拿边亭冒险。
靳以宁立即搂住了边亭的腰,将他整个人包裹在大衣里,一把抱进怀中。
边亭当即作出反应,他没有问靳以宁为什么,脖子一歪,没骨头似的靠在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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