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宁盯着这个伤痕,手指也停留在他的皮肤上,久久没有动,边亭的皮肤很白,将这块疤衬得格外刺目,如宣纸上的滴下的一团墨渍。
“我什么表情?”靳以宁收回手,错开视线,低头拧紧手里的药水瓶。
“谁要心疼你,你自找的。”靳以宁把碘伏放回药箱里,再抬头时,脸上已经看不出半点端倪,“脑袋转回去,要贴纱布了。”
边亭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靳以宁的服务,一边打开了一本翻到一半的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靳以宁剪下一段干净的纱布,贴在边亭的后背上,随意往前瞟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看似无意地问,“怎么有兴趣看这个?”
边亭的英文不错,是过去靳以宁亲自押着他学的,没想到他学成了之后,居然是用来看这种书。
除了边亭手里的这本,靳以宁书架上多了很多类似的书,他不是简单地一时兴起浅尝即止,而是认认真真地研读过,在空白处做了详细的注解和笔记。
靳以宁听出了他话里试探的意思,故意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半真半假地说,“技多不压身,总归用得上,比如等到姚若龙答应和我见面的时候…”说到这里,靳以宁停了停,再次看向那本书,摊开手掌,比了个爆炸的手势,“boo!”
“听上去不错。”边亭头也不抬,手里的书翻过一页,他非但没有对靳以宁的危险发言提出异议,反而无比认真地说道,“让我好好研究研究,到时候怎么做才能确保万无一失,一击得手。”
但他没有,反而是一副铁了心一条路走到黑,就算是地狱也要和他一起下的冥顽不灵。
我真的想带着边亭,一起万劫不复吗?他没有答案。
有一批重要的货即将在转口,需要靳以宁亲自去一趟。
边亭回答得很干脆,“不会。”
这个问题语焉不详,没头没尾,边亭不明所以,茫然地问:“我怎么了?”
他自以为做了不辜负任何人的决定,不负正义,也不负感情。
他也是无辜的,他也有权利过好自己这一生。
冬至一过,新的一年临近,也到了靳以宁出发去的日子。
当天突发大雾,飞机延时起飞,边亭走进贵宾候机厅的时候,靳以宁正对着窗口接电话。
四下无人,边亭走上前,问,“出事了?”
“没有。”靳以宁放下手机,思索了片刻,抬头看向边亭,平静地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电话是sa打来的,他说姚若龙要和我见面。”
蒋晟死后,靳以宁临危受命,不但收复了四海的势力,还完美地替姚先生完成了几笔大生意。四海集团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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