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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给谁看,”路款冬没逼迫,问,“前两天打针都忍过去了,今天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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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前段时间经常医院家里两回跑,佣人会很清楚地把路款冬的行程都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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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时候不痛不痒,一到自己这为什么就这也不舒心那也不痛快的?路款冬愤愤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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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痛,一口气没提上来。”余迢诚实诉说,omega的特征体质在他身上越来越明显,比如他现在内心是无比期待能闻到路款冬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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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不一,余迢继续道,“让佣人给我打吧,不想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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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身躯挡在他眼前,坐井观天,画地为牢,好似余迢的世界里只有这样一片身影,随后,他往左挪动了下,余迢得以窥见一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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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余迢脚腕不再有被束缚的感受,路款冬又把脚铐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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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盯着良久,忽然听见路款冬说:“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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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着跑,我不在的时候,这东西绝不可能解开。”而后又自顾自地跑去柜子里拿出手铐,把他的手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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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不清楚余迢是何时醒,不清楚刚才偷偷把脚铐松开的时候余迢究竟是否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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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游刃有余,内心早已一片荒凉,看似高傲的人在这段感情里没有一点掌权,两手空空,他只能用狠话来填满,去恐吓、威胁余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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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有太多义无反顾的机会和理由,路款冬没有,因为离不开的人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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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抱他,余迢慢悠悠地走下床,等站起来的时候,路款冬才发现他似乎又瘦了,身躯难掩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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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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