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路庭和活不活着都不知道,”韩郁影叹了口气,“你要不想余迢跑,还不是有一万种方法。今天又是在试探什么?试探他想不想打针?那我可以告诉你,余迢对你还是有点感情的,他说……”
韩郁影思考了一会:“和死也差不了多少,十分难熬,基本被完全标记的oga,都离不开alpha,除非……”
这句话没能说出口,路款冬很快说:“手术可以提前安排,大概一个月。”
“是。”
“想好了。”
43大风刮过,门外白杨树的树叶都已掉落,光秃的枝丫摇摇晃晃,路款冬从医院出来,肩头染上一片雪花,紧接着又有形态不一的雪花落到他衣襟,久久不化。
上次与桑非梦一别,再相见时她就变了副嘴脸,那场争执变成了路款冬单方面的“不孝”,得知养父危在旦夕,藏不住心思——但路款冬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干的,公司上下也没多少人信。
毕竟人心瞬变,上一秒说爱你的人此刻就说恨你,亲情也是如此。
“少爷,不回去吗?”随行的佣人从车上拿伞,帮他把雪都挡住,“这几天夫人的脚有些肿,中午打第二针的时候还晕过去了,也不吃饭,不喝水。”
佣人小心翼翼地汇报,时不时瞥一眼路款冬的反应——但他只是一直盯着袖扣的雪花,淡淡“嗯”了声。
路款冬知道,他已经失去在余迢这因任安晗而得到的示好。
等他变成oga,路款冬不信余迢还能忍着,仅仅是现在,释放出一点信息素余迢都已陷入被动。
“嗯,”路款冬收起晦暗不明的眼底情绪,随后又说,“晚上那针催剂我来打,让买的东西都买来了?”路款冬问。
路款冬点点头:“知道了。”
放在桌上,路款冬去探了下余迢的额头——有点低烧,打针的日子余迢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次两次就算了,每晚抱着他的身体都滚烫的要命。
那就是只在路款冬这脆弱,他心想,余迢就是这样故意的,想让他心软。
余迢熟睡的时候他会解开,再不济也会塞点棉花,否则那么紧的脚铐,就不止磨红这么简单了 。
扣好脚铐后,路款冬忽然微躬身体,指腹抚过他微红的脚腕,慢慢往上。
而后又把手放在腰侧,不轻不重地捏了下,胳膊、肩膀,最后是侧脸。
余迢仍然闭着眼,一个人知道对方装睡不醒,另一个人也明白对方看穿自己。
余迢感觉塑料的挤压声在他耳膜里不断膨胀,恐惧如墨置入水中,在心里蔓延开来,他屏气,睁开眼。
慢慢撑坐起来,脚链碰撞的声音哐当哐当,余迢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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