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冬,这名字好听,就他吧。”路庭和对桑非梦说,好像不是在挑孩子,是在挑一件商品,对他来说也确实是,一件能让桑非梦高兴的商品,“你喜欢这孩子,是吗?”
路款冬那时候半大点,落入她眼眸,覆在长长眼睫下,像躺在夏夜晚风的芦苇丛,快要被桑非梦温柔的眼神融化了。
“阿姨好。”路款冬不知道家里为什么突然来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回家的人不是爸爸妈妈。
“我有妈妈,”路款冬说,“不好。”
桑非梦没忍住,泪流满面。]斑驳记忆在脑海就像褪色照片,路款冬咬在腺体的力度变重,为什么从前从没有让自己想起过,偏偏是现在。
如果自己没有进路家,会和余迢相遇吗?会的吧,甚至可能会是先救他的人……如果高中的时候,救他的人是自己该有多好。
信息素不断涌入,路款冬的餍足值却填不满,他能感觉到余迢身上的某种情绪、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慢慢被自己支配,聚拢。
为什么心理医生会说你不想成为oga?你明明动过手术,路款冬自问自答,很快就得到结果——又是为了任安晗吧。
余迢啊余迢,你在这方面为什么分得这么清楚。
羡慕他比自己更早了解余迢,羡慕他可以帮助余迢,羡慕他可以这么轻易地在余迢心里留下位置……没记错的话,他在高中时期是个很受欢迎的学长。
从路晚出生后,路款冬都在争,争宠爱,争权力,但他也从未胆怯。
路款冬张开嘴,牙齿慢慢喝腺体分离,一个很深的牙印,原来标记自己的oga是这种感觉,他想——看来没必要和余迢说打针的用途了。
回到家,管家立马上前,一颗悬着的心在看到路款冬把人带回来时落下,又听到路款冬说“把韩郁影叫过来”死了。
“那个东西呢。”路款冬把人放到床上,又让人去拿脚铐,尽管余迢短时间内不会醒过来,他还是不放心。
“放他们走,以后别出现在余迢面前。”
管家的心仿佛也跟着被掐住,悻悻说了句:“还是让他们待着吧,心理医生说夫人现在状态不好,说不准偶尔能——”
“……”
韩郁影一直就没走,待在客卧休息,安眠药的剂量不小,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晕,见到余迢,又立马清醒了。
“他不打就不打了……慢慢来,你不至于这样。”
韩郁影:“那不然……”咚咚——佣人在门外叩门,打断了二人的对话,带进来一个人,是给路款冬治疗的医生。
医生为他诊断身体情况,有些好奇他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平复的,看了眼床上那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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