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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因为出水痘,我被留在了京中。所有跟随父王母妃下江南的随侍都死了。事到如今我都想不明白,天玄门为何要对我父王下死手。”
这是埋在萧玑心头的大石,这么多年他也在暗中追查天玄门,却始终无人能说清楚当年的动机。
“这件事也是文若心里的刺,这些年你不理他,他就一个人埋头查这个天玄门。长?,他是用了苦心想同你和好的。你也该原谅他了吧?”百里奚始终想劝和。
当年若不是南安王遇刺,他们会是多么好的兄弟啊。
萧玑苦笑:“他如今都不姓裴了,我还有什么可记恨的。”
“那就是原谅了!”百里奚很高兴,“我速速写信给文若,若马快一些,说不定他到了西北就能收到信了。他若是知道你肯放下心结,定高兴坏了。”
“这个家伙,走的时候也不知道同我们说一声,咱们也好送一送。如今他投了军,没个三年五载的,想要再相见,可就不容易了。”放下心结的萧玑,心里更是压抑着浓烈的情绪。
“文若这个人,倔,他既然顶着他外爷的姓,定然不会污了平原侯的威名。我看不用三五载,他定会有一番作为的。”百里奚懂他,知道他憋着劲儿,绝不会甘心屈居人下。
“裴家经过这一遭,能上台面的,只剩下个庶子裴无宴了。镇国公府已是强弩之末。”萧玑扯了扯唇角,“这都是裴家咎由自取。”
别院管事匆匆进屋,禀道:“王爷,外头有个叫小顺的侍卫求见。”
萧玑抬了抬眉:“是何人?”
“小顺?好像是文若身边的近卫。”百里奚问道,“他不跟着主子,来这作甚?”
管事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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