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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波惊喜地跪下磕头道谢:“谢二爷!小的定为二爷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裴炎亭很是受用:“好啦!好啦!都是自家兄弟,快起来。这几次晦气的很。”
齐波一愣,他忘了这件事。“怎么的,爷,又是谁惹你生气了?”
“别提了,上一回我让你打听那个叫桑晚的死丫头,没想到,她竟成了我大哥的冲喜娘子,还把那病秧子生生给冲活过来了。真是晦气!”
齐波手一拍大腿:“是她呀!”
怎么这么邪门呢,人刚落自己手里,裴炎亭就来了?
得,今儿得孝顺这位爷,自己看着、吃不着了。
“那臭娘们被裴谨之赶出府了,这镇上才多大,寻个人怎的如此费劲。”裴炎亭咬牙切齿,恨不得手撕了她。
“二爷,要不说巧呢!这小娘子如今正在赌坊!”齐波一脸谄媚地将来龙去脉对裴炎亭吐了个干净。
他隐去自己的私心,添油加醋给自己脸上贴了一番金,又将他对裴炎亭的忠心吹得天上有地下无。
“这小娘子颇有几分姿色,是我专为二爷准备的,刚还想派人给您传信儿呢,您自己就来了。”
裴炎亭眼眉一动,想到桑晚的那张脸,心似软毛撩过,又酥又痒。
如今,她的身份又多加了一重,是裴谨之的女人。
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
呵,光想想这个,就更带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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