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警醒着点!”
“是是是!”齐波忙不迭点头,又谄媚地给裴炎亭沏茶。
“前儿王家那瘸子跳河自尽的事才刚平息不久,县衙虽上下打点几番,但也费了不少力气。最近你给我提着脑袋看紧一点。”
“辛苦二公子了,喝杯茶,消消气。”
裴炎亭没好气地接过茶盏,手指敲打着桌案:“如今御前禁军和县主都在这沣水镇,你行事更需谨慎。那领头的百里奚与裴谨之最是要好,我那好大哥如今可正盯着我呢。”
齐波做了个咔嚓的手势,低声道:“二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裴谨之做了。”
“上一次你雇来的那帮废物,有兰露在画舫策应都没能弄死他。如今有了禁军在侧,如何还能再动?猪脑子!”裴炎亭气得胸闷。
上一次里应外合多好的机会,奈何这裴谨之就是命硬。
齐波心想,你说得轻巧,我还折了几个兄弟呢。
他也郁闷,为裴炎亭办事捞钱就算了,还得替他杀大哥。可这个裴谨之看着病恹恹的,却怎么杀都死不了。
“您那大哥真的身子骨废了?我瞧着怎么那么能活呢,跟千年乌龟似的。”
裴炎亭提唇一嗤,面上尽是不屑:“他还以为自己是十年前那个单挑山匪的英雄呢,哼。我迟早是要将他拉到泥沼,再跺上几脚。所有挡我路的,都得死。”
“那是!日后二爷袭爵,可莫要忘记小的啊!”齐波谄媚一笑。
裴炎亭最吃这套,眉角一挑,甚是得意:“你好好干,日后跟爷回京城,再开个最大最豪气的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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