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和许家断不开?”
“姑娘,玦二爷涵养好,心里不痛快不说出口,不见得就不吃醋啊。”
那罗大奶奶和池敏数年未见,故人相逢,握住她的手,欣然道:“数载未见,你还是旧时模样。”
罗大奶奶弯起眼睛,眼角现出细微笑纹:“老啰,快要做祖母的人。”
池敏问起许家众人安好,问到曾经的妯娌。
“怎么?”
“谁不在了?”池敏半信半疑问道。她在许家足足有七个妯娌,最年长的也犹在盛年,不该早早辞世。
池敏大吃一惊:“何时的事?”
“八郎不曾告诉我。”
“她们可是染病?”短短几年折去许多人命,依池敏想来,唯有疾病。
池敏半天说不出话,罗大奶奶哽咽道:“你还在时,赵买办爱屋及乌,将狱内上下打点好,家里女眷在牢里得以保全。后来他带你回京,馈赠的盘缠渐渐使尽,我那点私房应付不了牢头需索。”
池敏忍不住落泪,她和那些妯娌未见得如何情深,甚至明里暗里受过她们的气,然而到底亲戚一场。
罗大奶奶听说,正色道:“敏妹妹,你别回老家了。”
“当地百姓深恨许家几家犯事人家,即使抄家,家眷也籍没为奴,仍不解气,连我清白无罪者都不得清净,是以我举家迁来京城。”
罗大奶奶道:“这话我原不该说,但父亲贪墨赈灾银,委实太过,怨不得人恨。”
池敏道:“赵买办是君子,敦厚守礼。”她含蓄暗示两人之间清清白白。
池敏听说如此直白相劝,脸上一红,复又疑心罗大奶奶刻意试探,忙道:“八郎来书,说将来赎出奴籍,要接我回家团聚。”
这日池敏厚礼送走罗大奶奶,转头便吩咐江嬷嬷:“我们没有退路了。你打听原娘子病情,我去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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