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想太多了,”木拉笑道:“我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原娘子过不去。”
“也别和原娘子走太近。”
“此事和原娘子品性无关。”兀金指向桌上两份药材,“你瞧瞧这些药材,成色如何?”
兀金提醒:“你细看人参。”
“看出来了?如果说给乖乖的人参属于上品,嗷呜那份就是上品中的上品,富贵人家得了都要珍藏密敛,留着吊命用的。”
兀金正要她别瞎说什么“亲生女儿”等语,木拉将参片丢回药材里,抬眼道:“师兄,你说……”
“怎么了?”兀金问道。
“难怪玦二爷弯身和原娘子说话,那光景教我眼熟,因为师兄你总是这般待我。”
“你小时候埋怨和我说话,头得仰得老高,脖子酸死了,那便隻好我低头了。”
“玦二爷喜欢原娘子!”木拉不觉高声道。
“唔唔唔……”木拉扎手舞脚挣脱兀金大手,“师兄,你想谋财害命啊!”
“什么破铜烂铁,是暗器!老娘回西域前,一定要找赵野——天杀的赵野算帐,作好万全准备,把那厮……”她咬牙切齿,双手绞毛巾似地狠狠一拧,好似拧下赵野人头。
眼瞅着兀金要长篇唠叨,木拉赶紧道:“没钱怕什么,我隻消做件事,立马来钱。”
木拉变出天真笑靥,伸手朝上张开五指,道:“师兄,给我十文钱!”
“好嘞,回头见。”木拉摆摆手,拔腿开溜。
“你回来,别到外头胡说。”
“谁胡说来着?我们是至亲,我抱怨一句脖子酸,你从此说话特意弯腰驼背。原娘子和玦二爷一句话都不多说,哪里会和他抱怨这个?自然是玦二爷自个儿想到,存心体贴。他们俩撑死了也就说上两三句话,这样玦二爷都怕累着原娘子,当真喜欢她得紧。”
“谁叫你说我胡说,我不辩白辩白怎么行?”
“好嘛。”
木拉眼望别处不答腔,分明不乐意。
木拉忙道:“你这才是胡说,我哪里遭殃了?没有你,我一个孤儿早饿死了。”
木拉想到这些年兀金独力拉拔自己长大,脾气再拗也软了。
“玦二爷表面温雅,其实绝非善茬,他托我驯豹,必是预备害人。此人心狠城府深,财大势大,和原娘子不论有甚恩怨情仇,我们反正搀和不起。你和原娘子走太近,难保不被拖下水。”
兀金摸摸她的头,道:“我知道你很喜欢原娘子,假使不是情势复杂,你找到手帕交我高兴都来不及,绝不会阻拦你们往来。”
她又道:“原娘子还有一宗大好处,大冷天,她让我烤火取暖,吃热食——不是因为见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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