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玦听说原婉然意欲另请高明医治嗷呜,便下令传见兽苑管事兀金。
银烛奉上药茶,道:“原娘子先前还好,今日减了些饭食。”
“是。”
他隔了一会儿提问,银烛稍经思索方才会意他问的仍是原婉然。
稍后兀金来了,赵玦问道:“是你们兽苑出主意,让原娘子往外请兽医?”
兀金道:“此事的确是小人主张。”
“兽苑有狗染上狗瘟,急病死了,嗷呜虽未出现明显症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不会,但狗瘟素来凶险。小的驯养猛禽野兽在行,医治猫狗却逊于京中某位前辈。有他出马,嗷呜或许能多出一线生机。”
银烛道:“主子,归去轩并没传出乖乖生病。”
只是每隔一会儿,他就瞥向屋里西洋自鸣钟,盘算兽医来此的路程。
“嗷呜运气坏,命倒不坏,放羊的狗儿生病,有兽苑管事看顾,又动用外头兽医,还惊动玦二爷亲自过来。”
江嬷嬷笑道:“原娘子面子再大也大不过姑娘,我们乖乖没病,玦二爷因为姑娘爱屋及乌,也让兽医过来看它。”
江嬷嬷猛可灵光一现,拍腿叫道:“哎呀,不好!”吓得她怀中的乖乖一哆嗦。
“嗷呜生病,玦二爷自然先带兽医上流霞榭,再来咱们这儿。要是他们身上沾带嗷呜的病气过给乖乖,可怎么好?”
“玦二爷一片好心,怎么推拒呢?”江嬷嬷挠头,“咱们说嗷呜病了,不能见客?”
两人说话间,下人禀报赵玦一行人往归去轩来,即刻就到。
无论如何,赵玦已登门,江嬷嬷这下“王妈妈卖了磨——推不得了”,隻得将乖乖抱到厅堂见兽医。
兽医道:“大娘可是问起府上另一隻狗?玦二爷让小人先来此处,再到别处诊察。”
赵玦解释:“倘若我们先去流霞榭,没准沾上嗷呜的病气,再来归去轩反倒祸及乖乖。如此,江嬷嬷岂不难过?”
不到一盏茶功夫,兽医判定乖乖暂无大碍,给它开了一味强身健体的药方,便和赵玦直奔流霞榭。
池敏嗔道:“奶娘又说这些。”眼底却浅蕴笑意。
木拉走到原婉然身旁,唤道:“原娘子。”
她劝道:“原娘子,你进屋吧。兽医一定会来,你在外头等他,他也不会早来一步。”
“在屋里也能走动,外头风大,假使着凉,倒值多了。”木拉说完,啧了一声,“玦二爷也真是的,嗷呜生病,该先医它才是,怎么先去乖乖那儿。”
何况赵玦恋慕池敏,有难自然先顾全归去轩。
木拉道:“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玦二爷喜欢池娘子,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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