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忧,泥菩萨过河,不思自保,反而保那两个匹夫?”
可是和赵玦口头争胜无用,人家拳头比她硬。
赵玦皱眉,道:“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赵玦晓得她动怒了,粉颊浮起淡淡红晕,呼吸时候胸脯起伏清晰。
原婉然喜出望外,双眸明亮望向他:“当真?”
赵玦心里像打翻五味瓶,所有精心供养,抵不过一句口头保证她丈夫的安危。
他说:“当真,我不动他们,决不虚言。”因此又得了原婉然笑脸。
原婉然却问道:“倘若池娘子问起我来历,我该如何应对?”
“想来那池娘子甚是体贴。”原婉然心愿已了,乐得给赵玦心上人戴高帽,“听玦二爷说,池娘子品性清高,颇有才气,这等四角俱全的人物当真世间少有。”
原婉然犯难了,道:“我左手受伤,做绣活多少要耽搁工夫,也不能进绣坊和绣娘们商议针法和配色。”
原婉然沉吟未久,应下这差事。
她问道:“绣娘们何时过来?”
“那配色……”
赵玦说完,再无久留借口,遂告辞离去。
嗷呜”,声音欢欣洋溢,轻易可以想见她正眉开眼笑。
赵玦咬了咬后槽牙,步出流霞榭。
赵玦本来心里憋着火,这下火气腾腾高烧。
他离开别业时候,她还拖着肥肥长辫在灶前走动下饺子,一会儿工夫不见,就受伤憔悴了。
他特意将这两人带到流霞榭外用刑,就是因为原婉然心软,动刑声响传进房里,要扰得她不安生。
匡家儿子不吭声了,直接昏死,匡妈妈要哭叫,瞥见赵玦阴恻恻神情,吓得将哭喊咽回肚里去。
他转身吩咐赵忠,道:“交代帐房,此后每月拨给原娘子十两月钱,用吊钱,别给银锭。她八成会贴补那些被革月钱的丫鬟,用银锭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