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三章：活无好活,死无好死
秦掌柜磕头如捣蒜：“玦二爷，我真真知错了，不该自不量力和二爷作对。二爷，我为你卖命多年，你不能翻脸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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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玦永远是那温雅声调：“秦掌柜，赵某最恨欺骗背叛，骗子和叛徒落到我手里，活无好活，死无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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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柜数年深受赵玦优遇，曾经心存侥幸指望他手下留情，闻言停下哭腔，换上另一张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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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二爷，我们做杀头买卖的人，总会备好退路。实话告诉你，我另有告密信交付同伙收藏，和这份书信一式一样，内情、帐目明细和你指使我干的事应有尽有。我要是不能按时通音信，他便将告密信送交官府。你杀我，不过闹个鱼死网破，倒不如放我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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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玦无动于衷，赵忠道：“柴刀胡同，汪家，正房堂屋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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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柜面色大变，他另一份告密信确实就寄在汪家。赵忠既然说得出姓氏和藏匿地点，汪家人和告密信自然都落入赵玦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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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笑：“这只是其中一份，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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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又念：“鸭尾胡同，成八郎家，厨房柜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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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份告密信也没了？秦掌柜胆寒，犹然强嘴：“我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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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冷硬截断：“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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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柜猛地眼冒凶光，朝赵玦扑去，要死大家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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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身形一耸，拦在赵玦身前，赵玦则自始至终安坐椅上不曾略动，漠然甚至不耐烦地看着秦掌柜扑来，半道失力跌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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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见状心下了然，转身面朝赵玦，缓慢退回他身侧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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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赵玦主仆的镇定，秦掌柜大骇，醒悟自己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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