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思及此,愧疚噬心,今托闻人管家捎奉缓症之剂,虽非治本良方,亦可暂缓病势。
“免使他日南归,空遗亡羊补牢之憾。
“余与城南吴公指北有三年之约,今已阅七月,再历两载,必践前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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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请祖翁善自珍摄,静待归期,届时定竭尽所能,为您根除痼疾。
“孙婿水生,顿首。”
庭院之中,老赵两拳捶爆闻人辛手中的竹筋,微微见红。
闻人辛又气机一引,施展一招下三烂的“播糠眯目”。
又从墙基处抽出一根竹筋。
老赵见状,骂骂咧咧道:“你是来打架的还是来拆家的?”
闻人辛无奈道:“我是来做客的!”
老赵一噎。
又听闻人辛叫屈道:“墙是我一个人撞塌的吗?我一个人能倒飞出去吗?”
老赵面子上挂不住,嘲讽道:“还不是因为你下盘功夫不够硬?”
闻人辛有些心累,心想这杨府好歹前身是座镖局,怎么因为老爷子的金盆洗手,家里连个兵器架都没有了?
客厅之中,杨元魁听到两人的对话,左手摸了摸腰间的“一曝”,想了想,又是对下人吩咐道:“去把少爷的重剑抬过来,问问闻人管家顺手不。”
下人问道:“要哪一把?”
这主仆对话的声音不大,却架不住外头两人都耳听八方。
闻人辛也不装模作样,直接道:“自然是要最重的。”
杨元魁高声回应道:“那可有一百九十八斤啊。”
闻人辛只道:“使得!”
杨保安自从跟着何肆学习了《砥柱剑法》之后,就一月一换重剑。
现在的重剑分量,已经有快二百斤了,只凭腰膂自然不行,这是杨保安运转全身气机挥舞的极限。
老赵嗤笑一声,“你以为添上二百斤,我就捶不飞你了?”
闻人辛反唇相讥道:“呵呵,这两百斤的剑,给你身上,戳个窟窿,应该很通透吧?”
老赵不屑道:“费那工夫等你?剑搬来之前,屎先给你打出来。”
闻人辛有些郁闷,眼前之人,好歹也算跻身天下少数的高人之列了,还张口闭口屎尿屁,跌不跌份?
客厅之中,杨宝丹皱眉,胳膊肘往外拐道:“爷爷,老赵他越来越疯了,春节还没过,就上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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