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船走远了,才将那纸摊开,打眼一看,上面只有三个字。”
陆婉容笑了:“闲老板,沉大人这是揶揄你呢,你还真将这个玩笑话作为你的摊名了?”
“小人一介粗人,哪里知道它有什么寓意,只知自从这事传开以后,来买花灯的人越来越多,为感谢大人的恩泽,就将它作为摊名了。”
“人群顿时连连喝彩,叫他写上心愿,保管能实现。谁知道,他跳下树,上了船,说什么不喜欢这绸子,往国师大人手中一塞,就不见了身影。你说说,这孩子,也太没规矩了些。”
“噗,”陆婉容忍不住掩嘴笑道:“闫老板,五年如此长的时间,也怪不得你眼拙,你不觉得今日同我一道来的太子哥哥有些眼熟么?”
船内,烛火烬落,酒香四溢。
“前辈说笑了,今日在下的确是出城来赏灯的,一年到头,忙个不停,也就今日能忙里偷闲,出来透透气。”沉衾半点也不生气,一面倒酒一面说。
老人默了默,似在判别她话里的真假,随后嗤道:“论伶牙俐齿我比不过你,你若真当老夫是河神,就应当像他们一样,交些报酬。”
“比如……河西的三十吨救济,一个月的粮草,五十精锐,只要玄雪军。”
“好说。”
没想到她会答应得如此爽快。
老人端起酒,仰头一饮而尽。
沉衾继续添酒,淡道:“前辈认为什么意思便是什么意思。”
沉衾微微一怔,笑道:“前辈真是……心直口快。”
“不过,”她话锋一转,将酒杯往老人面前一推,道:“不足为惧。”
“不过你跟老夫说这些也没用,我管不了这么多,也不想管。就算是河神,也只能保一方风调雨顺,顾不得天下苍生,更遑论老夫一介草民。”
老人沉默半晌,才摇头叹道:“老夫有时候真的看不懂你。常人想三步走一步,你要想一百步才肯走一步。你这样的人,必定早就有了万全之策的退路,可是这千万条退路,你却一条都不肯走,非要去走前头的死路一条。”
沉衾低低笑了起来,笑罢抬起眸,眸中倒映着簇簇隐约的烛火:“前辈,有一点你说错了。”
夜色越来越浓,直至蜡烛烧了快大半截,船内的交谈声才停止。
“常宋。”一道声音传来。
常宋一看,立马带着侍卫退了下去。
“噗!”
老人喝了酒,眼神有些迷糊,他眯起眼睛看了齐彻半晌,突然道:“你还是更像你母亲。”
“诸位,有缘再见。”
老人脚步一顿,回过头,眉梢微挑,看着方才还一口一个“老东西”叫他的人。
两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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