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说。
谁知下一刻,沉衾一转身,掀起幕帘进了船中,随风扬起的发丝堪堪擦过他的指尖。
“太子哥哥,沉大人是不是生我们的气了?”她想起方才面具后面那双淡漠的双眼,瞬间有些慌乱。
“都怪我,我又闯祸了……”陆婉容越想越乱,忽然就鼻头一酸。
“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偏要去放灯……”她的声音逐渐哽咽起来。
齐彻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拍了拍她的肩膀,笑了笑:“是我要带你出来的,要罚也是罚我。再说,她气便气了,有什么要紧的……”
话还未完,齐彻突然喷出一口血,身子晃了晃,眼看就要倒下。
齐彻撑开眼皮一看,是常宋。
常宋一边喊着传太医,一边目光闪躲,回避齐彻的眼神。
齐彻看他那副样子,心下忽然明白过来什么,忽然扯了扯嘴角,一把推开他,顺势靠在船木上,闭上了眼。
不在意吗?无所谓吗?
狂跳的心脏,酸涩的心口,乱七八糟的思绪。
冰凉的江风吹到他面上来,都缓解不了滚烫灼人的温度。
见几个人都上了船,他才暗自咽了口唾沫,动了动发麻的手脚,连摊子都不想收拾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闲老板,你这是要去哪儿?”常宋笑眯眯问道。
那小祖宗不知道又怎么了,受了伤不愿去医治,非得守在那船门口。好在太医说他受的是内伤,一时半会儿无大碍,况且这一掌伤及几处极怪的地方,恐怕只有那老人身上有解药。
怎么一对上沉大人,又变得幼稚了呢?
他这脑瓜子是越想越想不明白,对着眼前的人就笑得越微妙。
“我就活动活动,天冷,大人多吃……不是,多添点衣。”
太子哥哥一直坐在那门口一言不发,她实在坐不住,看见两人在说话,这才走了过来。
“什么是死是活,放心吧,沉大人不会不分青红皂白责罚你的……”她顿了顿,忽然看见了什么,奇怪道:“我先前便想问了,闲老板,你这铺子的名字有意思的很,怎么取个这样的名?”
“五年前的上元节,也是这样一个月朗风清的夜里,处处灯火辉煌,有如星汉。那一日我照常摆摊,没想到,有一位大人物来微服私巡了。”他顿了顿,看了看两人,压低声音:“你们猜是谁?”
说到此处,他又叹了口气:“没想到啊,一晃五年过去了,我等草民已经白发渐生,国师的容貌却恍若未变。”
“她没有回答,只问小人叫何名字,小人如实回答,就听她似是笑了一声,接着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就登船走了。小人哪敢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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