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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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摇头：“李月月是孤儿，没什么亲戚，朋友的话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她有个弟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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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老板有些犯怵地瞟了眼周围穿着警服的民警，“我不太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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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蹙眉：“有什么就说什么，这涉及命案，还请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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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压低声音回答：“李月月的弟弟……是个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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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辅门外就是早餐店，许意卿坐在露天的小桌旁边，低矮的马扎让他只能蜷缩着腿，好似连干瘪的胃都拧巴到了一起，减轻了些饥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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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晚接警开始，许意卿跟杜宇就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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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屉小笼包就上来了，许意卿倒了个醋碟，里面放了两勺辣椒。先咬一口小笼包，边嚼着尝味道边把剩下的沾醋，让醋均匀地沾满小笼包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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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嘴里的嚼的差不多了，再把剩下一整个塞进去，喝口豆浆，一整晚的疲劳和饥饿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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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从马路对面的警车下车，表情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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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味道还不错，赶紧趁热尝尝。”许意卿招呼他过来坐：“怎么这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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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也拿来马扎坐下，盯着手机屏幕，看都不看就往嘴里塞包子，含糊不清道：“事情有些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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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卿很聪明，立马就猜到了：“跟李月月的弟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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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咽了包子，说：“对，她弟弟叫李杜笙，今年35岁，在江城开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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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卿说：“看样子你认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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