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姐弟

托辅班的老板小心翼翼问：“李月月出什么事了？她平日里遵纪守法，连红绿灯都不闯的，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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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老板，其他辅导老师也都随声附和，说李月月品行端正，不会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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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和许意卿对视一眼，从这些熟人极力给李月月辩解就不难看出，李月月平日里人缘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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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会被仇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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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以那么一种诡异的、带有强烈泄愤倾向的作案手段，简直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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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思索片刻，决定还是如实相报：“李月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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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老板和其他老师面面相觑，满脸愕然，显然是不相信李月月会死，谨慎询问：“出车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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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说：“是谋杀，她在自己的出租屋里被人杀了。所以我们来问一些情况，希望你们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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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有问必答，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有个别女老师更是吓得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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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问：“她平日里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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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回答：“没听说过，她人缘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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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接话：“我跟她以前是一个村的，李月月从小到大就在旧城上的学，从没听说过跟谁有过节。”杜宇又问：“最近几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比如不认识的人在周边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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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们想了想，纷纷摇头：“我们这边是托辅，人流量很大。除了有几位来问托辅条件的，其他没什么印象了……也没留电话，中年妇女，做生意的男人，长头发的女孩，什么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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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警员开始做笔录，杜宇继续问：“有没有李月月的亲人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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