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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旁边的沈见白，松开手站在一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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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突然没了温度，沈见白心下一慌，虚空抓了两下，没抓到，她急忙去看苏杳，唇瓣翕动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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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这才注意到跟沈见白一起下来的女人，同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她问沈见白：“姐姐，这是你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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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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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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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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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杳会不会介意她说‘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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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白犯了难，求助地看向苏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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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杳无奈，抱手靠在楼梯扶手边，替她回：“不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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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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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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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的话被噎在嗓子里，脸上的表情一僵，有些尴尬地笑笑，“女朋友啊，那那姐姐先去忙，我和阿雨她们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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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白也没留，点头道了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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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去转身去找苏杳的手，牵在手上，嘟囔道：“刚才松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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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刚才找了你好久，你去哪啦？”苏杳学着刚才女生的语气，“姐姐，这是你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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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白小心翼翼看她，“走不走嘛，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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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不走干嘛，让小姑娘们继续觊觎我的阿白？”苏杳拉着人往出走：“那可不行，我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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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白笑，也说：“嗯！我也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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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太阳依旧很毒，两人在附近找到一家咖啡馆，选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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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的咖啡快要见底，谁都没说个只言片语，沈见白的视线一直停在对面，在这坐了多久，她就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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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太过灼热，苏杳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点白开水，“还没看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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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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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看得够，这五年里她没有苏杳的照片，全靠一点点回忆来留住苏杳在她心底的模样，面前这个女人的脸，和记忆中没有半点差别，连不同的地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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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却不知道从哪个问题开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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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怎么过来的？”苏杳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自顾开口：“大概和你一样吧，醒来的时候意识就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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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白着急问道：“那你脑子里有没有什么声音？就是，跟机器人一样的声音，要你干什么事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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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杳摇头，“你当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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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吧。”沈见白才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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