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岗义军。瓦岗军大败之后,田乔流落辰州,从镖师一步步做到了车马行。几年前,田乔车马行走丢了一趟极贵重的镖,田乔气急暴毙,二十四桥帮趁机典下田乔车马行,改名天桥车马行。”
“天桥车马行?天桥?天堑有桥,可二十四桥帮想必已经没桥了!”
“沈大侠所言非虚,二十四桥帮掳人持质,帮主难逃武盟「锄奸令」,二十四桥帮恐将倾覆。沈大侠若是有意二十四桥帮的产业,眼下正是好时机,鹤虎帮亦是如此。”
沈恬喝尽杯中酒:“文庄主可知道,有多少人盯上天桥车马行?”
“如果沈大侠有意,那就没人盯上!”
沈恬斟满酒,举杯道:“多谢。”
二人一饮而尽,沈恬起身告辞离开。走出魁星楼,方才魁星楼里的三人就在街巷对面。
沈恬大步走到三人面前,三人神色十分紧张,气息急促,中间一人深吸口气,道:“阁下就是天下第一镖人沈恬,沈大侠?”
沈恬听到「天下第一镖人」时,略怔了怔,道:“在下沈恬。”
中间一人抱拳,深深鞠躬道:“在下田乔车马行田守志,恳求沈大侠出手,救我车马行。”左右二人也抱拳鞠躬,弯腰不起。
“如何救?”沈恬道。
田守志直起身,左右看了看,道:“请沈大侠移步车马行。”
三人引着沈恬往北行至福门街,又往东走,快到劝善街时,沈恬已经望见街口天桥车马行的门匾和旗招。
天桥车马行比田记车马行略小,前院里停着六辆辎车,田守志独自一人将沈恬引到内堂。沈恬刚坐下,田守志单膝跪倒在沈恬身旁,叉手道:“沈大侠,求你出手帮帮车马行,还有车马行的这帮兄弟。”
“该出手的事情,沈某不会推辞;不该出手的事,你跪下也没用。”沈恬淡淡道。
田守志站起身,坐到沈恬对面,道:“沈大侠有所不知,这车马行原本叫作田乔车马行,是我父亲田乔半生刀口舔血,拿命拼出来的,可惜却被二十四桥帮巧取豪夺、据为己有。”
“他们假扮商贾托镖,再半路劫镖,然后逼车马行赔镖。家父年事已高,一气之下暴病身故,我们赔不起这趟镖,只得将车马行典给聚侠庄引荐的二十四桥帮。二十四桥帮假装善人,留下了车马行的这帮人,他们派来掌柜、总镖头和账房,从车马行的获利中拿走六成……”
“后来我们发现,托镖和劫镖的都是二十四桥帮的人,他们留下我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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