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道:“臣也受教了。人君但有人君之器,臣子必有臣子之义。臣当尽犬马之劳,用心辅佐父皇、太子殿下,以成千秋之大业。”
这话说得圆泛得体,拓跋焘哪有不喜欢的,遂解颐一笑,道:“犬马就不用你来当了。对了,朕有一事问你。”原未想让崔浩旁听,但他既在自己跟前揭出太子之过,拓跋焘倒很想知道,崔浩存着几分私心。
“父皇请问。儿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日,东宫饮宴上,晋王是否改变了主意,愿将太子赠他的庄田交还?”
“是。”
拓跋余娓娓道来,细节与拓跋晃的亲述毫无二致。
一席话,说得御座上的人,渐渐弭了峻色。崔浩瞟了拓跋余一眼,笑意明灭不定。
“好罢。你二人先下去罢。崔司徒,你就给太子说,讨伐杨文德,是朕的意思。此外,把朕在张掖郡所得的玉玺,拿给武威公主。往后,若你与太子意见不谐,就让公主盖印罢。”拓跋焘简洁利落道。
“这……这于理不……合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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