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闾恩的脸色便白一回。
她的心思,拓跋月能猜出一二。
很显然,郁久闾恩担心儿子真被封了太孙,如此这般,拓跋晃日后必然称帝继位,而她郁久闾恩,只能以白绫或者毒酒自绝于世。
这几年来,郁久闾恩不仅不争宠,还时常为拓跋晃充盈后宫,这非是因她没有妒心。万一,太子有了更多的后嗣,那后嗣又更得皇帝的欢心,或许自己还有活路可走。
这些,虽然都是拓跋月的猜测,但应是大差不差。
其实,当初,拓跋月在得知郁久闾恩惧死之时,便已在暗中为其筹谋。
但拓跋月从未对郁久闾恩提及此事,因她自己也担心此事难全。
这些话,纵是拓拔芸也不敢去随意提及,何况她拓跋月!
没有十足的把握,拓跋月绝不可去捋拓跋焘的虎须。
(1)郦道元在《水经注·洮水》中有载:“唯水暴雨澍,甘潦奔溢,则盐池盐用耗,故公私共竭水径,防其淫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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