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短见。若非赫连映雪警觉,拓跋菱早就魂归九天了。
拓跋菱被救下时,那白绫勒进颈中留下深痕,可想,再晚一刻它便是夺命之索。
赫连映雪后怕不已,整日看守着阿母,怕她再寻死觅活。
好巧不巧,没几日赫连映雪忽觉恶心想吐,李云洲给她诊出了喜脉。
因为这意外之事,拓跋菱反而清醒过来,悉心照顾女儿的身子,渐渐地死志全无。
拓跋焘也遣人赐补品给这对母女,拓跋菱心头郁结稍解。
一月之后,李云从等人,在平城外的一间荒庙里,寻到了阿元的尸首。
她已死去多日,半边身子都被乌鸦啄了去。至于她为何要毒杀拓拔芸,已无人知晓。
失身被带回平城,拓跋焘怒不可遏,令人将其鞭尸再挫骨扬灰。
想起阿元的温柔体贴,拓跋菱仍觉难以置信。
做下谋害公主的恶事,能让她得到什么好处?
很有可能的是,她是受人指使,才有此行径,可那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每念及此,拓跋菱便是心中凛然,遍体生寒。
母女连心,拓跋菱把心中愁苦倒给赫连映雪,她忙安慰拓跋菱,道:“我想,那都官尚书定不会就此罢手,必会追查到底,只是此事不对你我言说罢了。”
言下之意,是李云从必能揪出幕后之人,还平城以安宁。
临睡前,李云从给赫连映雪诊脉,见她脉息紊乱,似乎心怀忧虑,遂关切地问她,到底因何事而忧。
赫连映雪踌躇一时,方才启齿:“云洲,我与你说之事,你不可对任何人说起。”
“好,我答应你。”
“有一阵子,我很喜欢和平城贵女们玩乐,每月都有好几次聚宴。
“你在宴席上,可是有何发现?
“有一次,我们在天香楼吃酒,观赏歌舞。我似乎看到,那个医女阿元也进了天香楼,她身边还有一个高大的男子。”
“你看清那男子是谁了么?”
“没看清。当时,我坐在二楼雅间。从窗口望下去,只看得到那男人的头发和胡须。还有……”
赫连映雪极力回想,逾时方道:“那男子极为高大,看着也有几分眼熟。”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是一年前。”
“一年前?这么早就勾搭上了?”
“也未必然,或许那男子不过是一个普通人。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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