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
顿了顿,他又道:“朕还有一策。”
赵振、宗爱皆侧耳恭听。
“既然赫连炯底下的吏员可以作证,沮渠世子又为何不可作证呢?”
“他的失忆不像是装的。”
“这不重要。”拓跋焘摆摆手,“只要河西王说,世子想起了一些事,便是铁证。”
赵振意会:“至尊英明。河西王若想和秦王撇清关系,也必须出这个面。”
“可不呢。再说,秦王无事生非,谋害河西王和世子。河西王不知此事便罢了,只要知晓此事,哪里忍得下那口气?”宗爱突然插言。
拓跋焘似笑非笑地乜他一眼:“你这脑瓜子,倒也活泛。”
“奴只是顺着至尊、赵统领的话往下捋。”宗爱一脸谄笑。
赵振偷偷翻了个白眼,旋又正色道:“卑职忽然想到一点,若让河西王作证,也是对他进行敲打。”
闻言,拓跋焘颔首道:“朕正有此意。”
他又转首看向宗爱,眸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宗爱啊,你说,为了给赫连昌定罪,朕找了那么多证人,会不会不太好?”
“哪有的事!那贼子蓄意谋反,焉能不罚?至尊又没冤他,对吧,赵统领?”
赵振忙一叠声地应:“正是此理。”
“甚好,赵振,你去武威公主府走一趟吧。”
“喏。”
(1)《北史》中曰:“魏故事,将立皇后必令手铸金人,以成者为吉,否则不得立也。”
喜欢平城赋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平城赋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