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见,他通身流着血,浑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而那面容又扭曲得不成形,双眼空洞无神。更可怖的是,他还桀桀怪笑,像是从地狱归来的修罗……
摸着被浸湿半边的枕头,拓跋月心悸不已。
梦境中,李云从、李云洲抢婚,本就荒诞。而沮渠牧犍死而复还,又是何意?
不,他现下还活得好好的,只要他没有反心,她不愿他死。
他不是个好君主,也不是个好男人,但他对女儿呵护备至,称得上是好父亲。
他不能死!
门外,忽然有人叩门。
那人在门外低声道:“公主,公主……”
竟是沮渠牧犍。
拓跋月尚未从先前的梦境中挣脱出来,周遭又黑茫茫的,心中不禁害怕,遂扬声问:“何事?”
“你尚未用膳,饿不饿?”
她本来想说不饿,但话到嘴边,又觉得饥肠辘辘,遂问:“你让阿碧服侍我吧。”
“阿碧不在门前,公主家令也不在。”
公主家令,说的是阿澄——后来叫达奚澄。
今日一早,拓跋月便让她去农庄、花门楼查账;至于阿碧,阿碧出门很久,为何迟迟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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