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晚,我梦到……至尊给我们赐婚了,真好……”
拓跋月心头一震,又是一痛。
但她说不出话,她给不了任何承诺……
当日,拓跋月回到武威公主府。
见数十日不见的阿母回来,上元像小鹿一样蹦过去,扑在拓跋月怀里。
一声声的“阿母”叫得甜甜糯糯,像是蜜煎。
拓跋月忙把她搂在怀里,亲了又亲,随后,一起去拓跋瑞的院子。
此刻,拓跋瑞正端坐于屋内,在织机上劳作。
拓跋月向她问候,又奇道:“阿母怎么织起布来了?”
“闲来无事,我不喜欢那些公主贵妇的游戏,”拓跋瑞瞄了女儿一眼,“你又成天在外头……”
语气里的嗔责之意,拓跋月哪能听不出。
她便轻轻跪在地上,把脸贴在阿母腿上,道:“女儿以后少出点门。”
乖顺得像一只猫。
“我就这么一说,”拓跋瑞笑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活法。”
一旁,沮渠上元咬着手指头:“什么叫‘活法’?”
拓跋瑞忍俊不禁,停下手里活计,把沮渠上元唤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膝头。
一时间,她只觉心里熨帖。
女儿不让须眉,外孙女又伶俐可爱,人生到此也算圆满。
至于,多年来守寡的苦楚难熬,三年前嫁女的日夜悬心,都不算什么了。
但,属于女儿的圆满呢?
她勤于事务,似对其他事都不关心,拓跋瑞总觉得不寻常。
翌日一早,拓跋月入宫陛见。
拓跋焘忙完政事,便在永安后殿留饭。
尽管事先已奏报诸事,但拓跋月仍将诸种要事,仔细说来。
拓跋焘一壁用膳,一壁聆听,不时问上数句。
谈及“富商欺诈百姓”一案,拓跋焘面色阴云密布,道:“此种祸害百姓、搅扰市井之徒,务必速速缉拿归案,朕誓要依法严惩,绝不姑息!”
“目下案情可有眉目?”
“已让赵振去查了。”
拓跋月略一沉思,再度开口:“现下,秀荣县令将与押运金矿的队伍同行入京,想必也就在这三两日之间。倘若赵统领能擒拿在秀荣为非作歹的富商,正好让二人当面对质,揪出幕后之人。”
拓跋焘微微颔首,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你这是在为那县令求情,免得朕降罪于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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