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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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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包子店内，一位老人穿着平凡腰带上的logo却昭示了不凡，不凡的老人对着坐在轮椅上的一位女子破口大骂，抄起桌子上的杯子正中女子的侧脸，三四位警察一起上才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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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成看完视频，脸色已经僵硬到难以掩饰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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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苏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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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对着他，悠哉悠哉地看着金店的橱窗，颇有快点应付完她，好快点进去选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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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我是谁，下次见面，您能不能被称呼一句苏科长才更重要，对吧。”苏落星扯出一个笑脸，得体，笑意却从没到达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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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苏落星轻叹了口气，似乎极具同理心，“谁家还没个老小孩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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