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我们这是在哪儿啊?”
文闯在旁边那张床上坐下,“市区中医院呢,你手和你脑壳那伤有点老火,睡了两天多,中途就迷迷糊糊醒了几次,净说些胡话。”
“我还以为你遭一棍子打成傻逼了呢。”
(老火:形容情况严重,或者事情有难度不好做。)
文闯没有和我多说话,晚上药效过了,我疼得在床上哼哼唧唧。
不动,又痒又疼,动一下倒是不痒了,就是疼得我感觉活着没啥意思。
而且我感觉自己脑子疼得快爆炸了,十分恶心,动不动就想吐。
要是恶心想吐过后,生个儿子或者女儿出来我也认了。
就干恶心,干呕,想吐都吐不出来。
那一棍子是真给我干出内伤来了,加上前不久老黄也在我脑袋上敲了一扁担。才让我现在这么难受。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了差不多一个月,我身体才开始好转。
伤口结痂脱落,脑袋清醒,可以下地走路。
一个半月后,我和文闯准备回南城。
期间,梁博文来过一次,小波倒是来了三四次。
文闯受的伤比我轻,一直留在市区照顾我,小波第一次来他说了当天的情况。
还说要不是我够莽,估计那天我们全得被丢进乌江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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