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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0年4月上旬,陈家坝乌江渡口,我身中数刀,在打完手枪子弹后,再一次直挺挺的倒下。
醒过来的时候,四面大白墙,就连床单被褥都是白色的。
我嘴巴干的厉害,刚醒过来就喊着要喝水。
文闯胳膊挂在脖子上,“别喊了别喊了,再喊老子几把塞你嘴头给你喝个高兴。”
文闯比一般二流子粗鄙,真的。
甚至说是恶心。
他给我倒了一小点水,估计刚刚没过杯子底。
这么一点水,从杯子底部流到我嘴唇上,进到我嘴里,经过口腔,等我做出吞咽的啥时候,都没有东西可以吞。
我伸出舌头舔舐自己干涩的嘴唇,气急败坏说道:
“文闯,我真的是捅你妈了,你就是给人下药,这点也闹不死个人。”
(闹:毒,闹药,闹人,闹死等)
“你去,你拿着这杯子去外面找个站电线杆的??荩?咕⒖鬯?腹???鞒隼吹亩急日獾愣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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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闯重新端起杯子,又给我喝了一点刚走到口腔的水。
“不能多喝,你现在水喝多了就真是闹药要把你闹死了。”
他此时西南话还不是那么好,有种一本正经搞笑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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