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却能让镜中影像在另一时空演绎全新故事 。至于真身在此期间会有何变化,老疯子根本不在乎,它只期待这场赌局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话音未落,老道掌心的朱砂痣骤然亮起,红光顺着尾狐缠绕的尾巴一路蔓延,在空气中勾勒出若隐若现的符咒。他突然攥住赤狐绒毛顺滑的九条尾巴中的一条,浑浊眼珠里迸发出久违的精光:“怕?当年老子在三清殿前斩尽魑魅时,你这孽畜在哪呢!我怕你们个啥?等那小子真的顶不住这时空的错乱,自己把烧成灰,老子就用他仅剩的骨头刻副八卦盘,再拿他的魂火炼三百年法器!玩玩。”他猛地扯开道袍,露出遍布狰狞伤疤的胸膛,那些焦黑痕迹在红光映照下宛如活物般扭曲,“这一身修为?留在这裂缝里才是暴殄天物!倒不如拿来赌个痛快!便宜那小家伙。”
赤狐看出来,自己的激将法奏效,也不在乎疯子的话,自己嘴角暗浮起浅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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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的晨雾像被揉碎的棉絮,裹挟着蛊藤与艾草的苦香漫进竹楼时,熊烈终于从混沌中睁开眼。粗陶药碗搁在斑驳木几上,还腾着袅袅热气,可他望着碗中翻滚的褐色汁液,他躺到这张散发着樟木气息的竹榻上。
窗外骤然响起银饰相撞的清越脆响,三两个背着竹篓的苗家姑娘正嬉笑经过,靛蓝裙摆扫过沾满晨露的石阶,银铃脚链在薄雾里摇碎一地晨光。熊烈支起酸痛的脊背,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枕边那枚金石质感的钥匙挂饰——饕餮纹凸起的棱角硌得掌心发麻,正是他胸前若那枚的开心匙,每当指尖抚过那些神秘图腾,零星的画面便如破碎镜面般在脑海闪烁。
他用力按压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试图拼凑过往。自己从何而来,又是为何来到苗疆,难道只是无意,来让人相救,再无意相赠那颗逆天改命丹吗?可越是深究,脑髓就像被无数银针反复穿刺,浓稠的迷雾中始终抓不住完整的真相。
“醒了就把药喝了。”沙哑的嗓音惊破寂静。百里长空不知何时立在门口,靛蓝粗布衫上褪色的火焰纹随着呼吸起伏,褶皱纵横的面庞被门框阴影切割得忽明忽暗。熊烈盯着老人浑浊却深邃的眼睛,喉结上下滚动:“老伯,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话音未落,他便怔住——这个问题,连同老人欲言又止的神情,竟莫名在记忆深处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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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长空布满老茧的手重重顿在斑驳的门框上,竹杖与地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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