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好几道血痕,浑身骨头疼得不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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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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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躺了一地。又慢慢被紧实的地面吞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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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度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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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月的右脸不知何时被溅上了粘稠的血液。她看着空空如也的院落,歪了一下脑袋,想抬起手去擦,却发现胳膊已经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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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结结实实地发了一会子呆,最后席地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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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雨总是来得突然,于是她站到了屋檐下,又一点点往里挪,最后坐上了厢房的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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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消失的物件都回来了。雨打芭蕉劈里啪啦的,偶有挂得不那么牢的叶子从杨树枝头往下掉,砸在水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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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月撑着膝盖坐着,看了会儿天,又看了会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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