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不然你会伤心死的。”看着她:“你有没有准备这样一副耳朵?还是让我另外再准备一张嘴巴?”
就这样,原话的主题已经全变了,但冰云觉得这并没有让他变得更不可捉摸,相反倒觉得这比她以前虽极力观察却无法了解要好得多。
“我比较喜欢原装国产设备,”她的调子几乎和他分毫不差:“包括挖耳勺和剔牙签在内。”不过十天,她就把拜师,学艺,出徒三部曲都走完了,连她自己都吃惊,真是近墨者黑啊!也可能她的本性中本就有一种和他相同的东西,不然不能学这么快,她在心中叹息。而她努力保持的温雅贤淑形象,也在一句一句不经意的话中崩塌,即便过后她努力找补也没用。
不过他说的对,她的确喜欢荷花,和什么‘出淤泥而不染’无关,只是单纯的一见倾心。就像他说的荷叶一样,她觉得荷花的颜色也是独具一格的,和任何花都不一样,那颜色是半透明的,半透明的粉,半透明的白,完美地结合了水木灵性,香而不俗,娇而不艳,灵而不浮,微风拂过,仿佛有仙气氤氲。
其实不止荷花,旅行对于冰云来说,本身就是陌生而新奇的,尤其在苏杭这样的人间仙境。她本就是个贫穷而没见过世面的小乡巴佬,怎么装也装不出大家闺秀见惯不惊的模样。可是旅伴也并没有嫌弃她。有了第一天‘丢人’的教训,他们都努力向对方的习惯靠拢,再没发生过那样的‘事故’。
两个星期转眼而过,冰云对夫家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周家原是本地一带有名的地主,伟健的爷爷奶奶在土改运动中离世。轰轰烈烈的打土豪分田地不仅分掉了世代累积的祖产,也彻底的敲断了社会中产阶级的脊梁,
“你一定看过很多恶毒地主剥削穷人的电影,在电影里,地主都被处死了,人民胜利了,穷苦的人民分到田地,载歌载舞。但你一定没看过人民行刑的现场。”
其实电影她也没看过多少。她看过《赛虎》,《白毛女》,看过《半夜鸡叫》,她觉得那个每天半夜爬进鸡窝学鸡叫的瘦猴老头子,比被叫起来的长工要辛苦也滑稽得多,她只记得看到这个节骨眼,电影院里一片笑声,现在想来,小小的他们不知道,他们不是笑周扒皮蠢,而是笑故事本身的荒诞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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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没想过一个阶级的覆灭会伴随怎样惨烈的现场,秦王曰:“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唐雎曰:“大王尝闻布衣之怒乎?”秦王曰:“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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