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地委行署机关。因此在市委常委会征求意见时,我曾经明确表示,你不适合担此大任。”
郑安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片:张饮冰既然能够直言不讳地对自己说出这番话,说明自己在他心中已经没有丝毫分量;不止自己,说不定就连自家领导康乐,张饮冰也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结合陈不平在柴机厂党委人事调整时,主动提拔陈东莱向江自流示好的动作;结合纪委书记谢闵要求深挖袁向阳张文强窝案的指示,只怕这群老狐狸都已经嗅到了省里领导不同寻常的态度……
虽然心下大惊,多年的从政经历马上让他清醒过来:“饮冰书记,我毕竟年轻,在资历和经验上都有所不足。在重大事项的决策方面,还得多请您和工作组的负责同志把关。”
这小子还挺上道的。
张饮冰满是皱纹的脸上古井无波,但心中对郑安民的看法已经改变了几分。既然年轻人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他也乐得继续试探下去:
“你对近期中船工业试图收购柴机厂的传言怎么看?”
郑安民兀自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滚动,额头已经渗出汗水。他知道眼下已经到了抉择命运的时刻,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将会影响自己往后二三十年的仕途!
“您知道,柴机厂毕竟是我市的产业支柱,失去了这个工业巨头,只怕会对石梁未来的产业经济发展造成影响……”
郑安民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措辞:大致逻辑便是柴机厂对石梁拥有着举足轻重的重要性,轻易发卖只怕会追悔莫及。
“在这种情况下,对柴机厂的处置必须要遵循”
一句话还没说完,郑安民猛地抬起头,迎上了张饮冰森然又带有威胁性的锐利目光。一时之间他竟然不敢继续说下去,脑海中一团乱麻。
如果要遵从老领导康乐的指示,顶着排山倒海的压力,坚决抵制与中船工业的合作,那就无异于把自己的政治生命拴在康乐这一艘已经触礁进水的破船上。
如果康乐大厦将倾,那就是覆巢之下无完卵,自己连同着老板亲信们的政治生涯马上就会进入行将就木的状态;就凭自己当过康乐的秘书,若是江自流坐上了市委书记的椅子,只怕自己将会落得和袁向阳一模一样的下场。
如果康乐能挨过这一劫,那自然是什么都好说:自己身为从龙之臣,为领导立下大功,自然会是平步青云……
等等,真的会平步青云吗?
脑海中的想法如同惊雷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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