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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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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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手镶边，似乎低垂着头，身影完全匿进没有光源的地方，除了脖颈和耳垂折射出的冷光，潭书再看不出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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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酒吧请dj和rapper，你请乐队？”潭书吐了口烟圈，“什么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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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流行还是电子？一首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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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场子挺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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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结束，“主唱”放下电吉他，往架子鼓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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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手起身，从黑暗中一步一步，走到光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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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身形随渐明的光线逐渐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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镭射灯从头顶倾洒至修长指骨，至偾张臂肌，至冷峻下颌，至没有任何情绪修饰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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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书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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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色火星烧得皮肉都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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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感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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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焰叼着烟瞥她一眼:“老子没骗——操！”他心惊肉跳地取走她指间燃到头的烟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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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潭书脑子里蹦出一个字，唯一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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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再次见到，学生时期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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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着冷然，却青涩未褪，从头至脚混合着超越年龄的成熟与拽痞的少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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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又自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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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背上一把吉他，和刚刚“主唱”手里那把电吉他不同，这把似乎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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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是副主唱，”封焰扬了扬下巴，“他才是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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