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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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吗？”阿花忽然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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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寂刚紧紧抵着她出了一回精，这会子她窝在怀里，一双潮湿眼睛紧盯蒙眼白绫子布。似是怕他没听清，小声问了一遍，“你感觉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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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寂依言运起内力自查，果然一缕热雾自尾椎腾起，徐徐爬升，隐入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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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炎火丹药力转到你身上，虽然比喝血慢许多，不过有总比没有好……”阿花拢起散在肩头的发丝，“我想试试，把你的眼睛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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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寂全然不似她想象中欣喜若狂，他反而担心炎火丹化在她体内，转渡药力会耗损妖体精元。他的担忧不无道理，不过狐族媚术讲求阴阳相和，法度自然，转渡药力乃顺势而为。阿花不厌其烦再叁解释，林寂方定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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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不太平。刚睡下没多久，丫鬟提灯拍门叫人，说叁公子发急病，求她过去瞧瞧。阿花耷拉着一对虎耳，困得不成人形，倚在他肩上昏昏然睡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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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醒醒。”林寂摸索着给她穿衣裙，温声唤她，“耳朵收一收，我先回客栈，有事用传音符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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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笨手笨脚化去虎耳，趿着鞋过叁公子房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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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腿脚比她快些，这头阿花打着哈欠进门，那里太医已经写出方子。阿花在床边一屁股坐下，仔细打量。她这位夫君瞧着确乎不大好，呼吸粗重，额头滚烫，手心冰凉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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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药了吗？”她转身问一旁的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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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公子前半夜额头火热，身上作烧，喘得起不来床。她撞见的那位，已是延请的第叁位郎中，头几个开药全不济事。饶是如此，他还坚持要捱到天亮，一味不肯叫下人喊她起来。后来人病得神思昏沉，问话不应声。底下唯恐出差错，不得不连夜过这边院子，将叁公子病况告知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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