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所见特征一样,应是本人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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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一个官家竟有此等强人所难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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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嫌恶马荣,一边脚步放轻,跟着柳萧疏走进一座贫寒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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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里空空荡荡,没有仆从,倒不用飞檐走壁的窃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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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方宁踌躇是否进门时,忽见柳萧疏的屋门微敞,刚好露出他半截抵在脖子上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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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方宁当机立断,掷出隐星镖击落刘萧疏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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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姑娘?你跟踪我?那马府。”柳萧疏眼底的光彻底按下,愠怒散去,只剩下一张被人扒去皮的颓然模样,苍凉一笑,“也罢,人之将死,要这体面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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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一时语塞,这才发现柳萧疏的屋内简陋异常,不过几节竹子将一床榻撑起,唯一精致的倒是一个用心归置的书桌和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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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有名的角儿,竟然住得如此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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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的视线落在柳萧疏墙上的字画上,男子金榜题名,引得两旁女子羡艳,画尽少年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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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旁提的字,确是伤情,然字迹骨骼清秀、遒劲有力,倒不像是戏子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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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身应渡江风客,浓墨人间笔不平。”方宁微颔首,倒是有些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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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望向诗句的作者,哪儿还有当年的志向,心中沉叹,接上了下半阕,“人间不平道寻常,化身弄柳叹飘零。既然先生有如此风骨,为何不参加科考,要去做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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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萧疏沉沉地叹了口气,看着摇曳的烛火,思绪拉到几年以前:“三年前父亲突患重病,为了给父亲看病,家中欠下不少银子,后来父亲还是撒手人寰,就连母亲也操劳过度而亡。余下我和小妹相依为命。可不管我们怎么攒钱,欠下的钱利滚利,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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