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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出了楼,来到戏楼对面的饭庄,选了个刚好能眺望到柳萧疏屋子的位置,一边吃喝一边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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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昏,柳萧疏屋内摇曳的烛火透着单薄的窗纸,能堪堪瞧见屋内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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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烛火全灭。这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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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不敢多想,迅速结了饭钱,回戏楼一探,果见一辆马车从她面前驶过,风卷珠帘,露出一半柳萧疏的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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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粉唇,腮颊透粉,不像是男伶该有的装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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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紧跟其后,见马车停在了一处大宅院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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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花魁失踪那时,已将江洲城有头有脸人家的宅院摸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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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宅院是马荣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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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飞身跃过墙壁,悄悄上了屋檐。跟着柳萧疏的走向,来到一间偏僻的屋顶上,悄悄扒开瓦片一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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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情形让人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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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萧疏竟扮作花旦打扮,嗓音压得极细,弱柳扶风的样子,两截水袖时不时往一男子身上甩去,很快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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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似是不满意,手里的长针狠狠往柳萧疏大腿内侧扎去,“哭丧着脸,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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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惨叫,画面愈发旖旎,后来的场面,方宁实在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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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地过了半个时辰,被叫做马参军的累了,才结束了这场荒唐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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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只觉自己身心都脏了,等着柳萧疏的马车驶离马府时,匆匆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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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打听过司法参军马荣的模样,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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