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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柳眉贞指尖轻抚茶盏边缘,声音极轻,“你觉得今日之事若是宣扬出去,会对昭哥儿造成何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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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福浑身一僵,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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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请放心,小少爷的所有事情,老奴从未对外人透露过半个字,包括…包括老奴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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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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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当初为何在那么多人中,偏偏选中你照料昭哥儿起居的原因。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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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贞缓缓起身,裙摆如水般垂落。她走到张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声道:“还有一点,你要记住,当年你们家先祖得以活下来,并进入傅家,皆是我做的主,若不然你们先祖早就死在那场瘟疫当中,所以你记住,今日之事,不仅外人不能知晓,包括家主也不能听见半点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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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轻轻一抬,一缕灵光闪过,张福身旁的青石砖无声无息地裂开一道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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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明白!老奴明白!”张福连连磕头,冷汗浸透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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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贞收回目光,转身望向窗外。夜色中,傅永昭的院落灯火已熄,仿佛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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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儿子卡在练气中期数年,这瓶润脉丹你且收下。”她淡淡道,“明日开始,关于昭哥儿的所有事项,你都要细细回禀于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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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主母赏赐,多谢主母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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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福感恩戴德的双手接过丹瓶,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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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房门关上,柳眉贞指尖微颤,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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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昭儿……何时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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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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