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跪下:“小少爷慎言!慎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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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永昭撇了撇嘴,蹦蹦跳跳地走了,临走前还故意踩了张福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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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傅家家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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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福跪在青石板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浑身颤抖。他面前是一扇雕木门,门内烛火摇曳,映出一道端坐的剪影——傅家主母柳眉贞正在静室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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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老奴有要事禀报。”张福声音嘶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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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传来一声轻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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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福佝偻着背,踉跄入内。一进门,他便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得青紫,却不敢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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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贞抬眸看他,眉头微蹙:“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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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老奴实在不敢隐瞒了。”张福老泪纵横,声音哽咽,“小少爷他……今日在张家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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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贞指尖一顿,玉盏中的灵茶泛起一丝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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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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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福颤抖着将事情一五一十道来——傅永昭如何在坟头撒尿,如何出言不逊,甚至临走时故意踩他一脚。说到最后,他伏地痛哭:“老奴本不敢多嘴,可那是张家祖坟啊!先人若泉下有知,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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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贞静静听完,眸中情绪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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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轻声道:“张福,你伺候傅家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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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福一愣,连忙答道:“回夫人,自打老奴太祖父起,我们张家便开始服侍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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