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天地四合

能因其一念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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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心里还是涌起狂喜——这是胜利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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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不得不同自己对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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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人的方式，而不是神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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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不是很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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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都很不妙，李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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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你再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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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缥缈，但李无相却觉得很熟悉，像是一个人偶尔会听到的、使人的亲切感油然而生的那种熟悉。只是他的语气仍算得上镇定，仿佛一位货真价值的君王，即便穷途末路，也还在试着维持着身为帝君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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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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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在叫我的名字，李业。”李无相在心中低声说，“你知道我怎么想吗？你叫了我的名字，意味着我们彼此平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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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我比你想象得更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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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哦……我知道，你跟我从一个地方来——你在那边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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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往事，已经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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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不想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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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太一，从前是个朝九晚五的社畜、唯唯诺诺？是我我也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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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吧。至少今天到此为止吧。李无相收敛情绪，迅速转回正题：“对，我也不妙。姜介夺去了你的权柄，成了都天司命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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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声音沉静，听不出其中有任何落魄、狼狈、难以启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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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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