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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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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相合上眼睛,沉默片刻又睁开:“昨天晚上,我是怎么说、怎么做的?不急,你就当你现在要对另外一个人细说昨晚的事,或者要把那件事给录下来,叫咱们师门往后的弟子瞧见了,都能细细地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这么给我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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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看来是明白李无相不是在生气了。但目光还是很茫然,直到李无相再叫她坐下来的时候,她才慢慢坐了,又看看他,才说:“昨晚……师父你走进来把我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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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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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师父你对我说,现在大劫山上……暗流涌动,看着平静,其实像是要地火要喷发了一样。你说你自己倒是不怕的,可我在这儿的这么几天就不妙了,怕有人拿我来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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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又说,现在打发我下山走的话,只怕我下了山就要遭不测。可留在这里的话,你又有事要做,不能时刻看护着我,所以叫我尽快能自保才行。然后,师父你就叫我用天工派的易筋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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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李无相打断她,“我说了那些话之后,是你自己说要用易筋经,还是我对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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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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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相微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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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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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就叫我用了易筋经,我是……那东西从鼻子里进去,师父你当时说看着就像是异形寄生。我问师父你什么是异形寄生,你就叹了口气,说你可能没法儿告诉了。然后又叹了口气,说往后你可能会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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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帮我渡了些真气,叫我抓紧时间好好修行,还说要是修行累了就叫我想想给你弄点儿什么吃的解解闷儿。我那时候其实脑袋还不疼,师父你回去了之后跟人说话的时候我脑袋才疼起来的,但是我听见你在跟人说话,我就不敢去找你,然后我就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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