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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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林小苏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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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未央笑了:“我是结果论者!我不看过程,不看其中的曲折,我只直面最后的结果,我看到的结果是,荒古被封,地心被封,这片文明延续的土壤上,只有人族建立了一段灿烂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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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呢?”林小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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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未央反问:“这个问题我来反问你,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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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性!”林小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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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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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愿意将万年前的天地人三方争道看成是‘性’之争!天道神性,地道魔性,而人道,人性!唯有人性,才能将文明一点点推向纵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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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人性!我喜欢这个词!”林未央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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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苏也笑了:“教授,我今天过来,其实是想跟你说声谢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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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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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日给了我两个忠告,其一,提防一个两条影子的人,其二,提防一个地方,因为有你的提醒,我才安然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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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未央轻轻一笑:“要不要我再给你一个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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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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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入罗巴州,提防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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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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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两条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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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苏微微一愣:“这次能不能说直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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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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