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之言,深入我心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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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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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苏托起茶杯,跟他轻轻一碰,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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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未央道:“林先生有没有兴趣在我园走一走?陪我散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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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林小苏道:“往日教授白衣如雪,坐轮椅之上,美女推而行走于丛之间,今天我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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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就免了吧,显得我老气横秋。”林未央道:“我曾经告诉过你,我的腿其实没什么毛病,只是身子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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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苏站起:“那,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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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书房,从前面的青石路上步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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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园,虽然已经百凋零,但是,依然有无数的新绿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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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过去了,夏天也过去了,不管是春天的,夏天的,都已经凋零。”林未央道:“但是,你看,这是我新栽的荷兰菊,快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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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教授很喜欢种?”林小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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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草这种东西很特异,一阵风儿可以轻松让它凋零,但是,它却是顽强得很,天地不灭,它绵延不绝,天翻地改,它还是绵延不绝。所以我总觉得,草木之道亦如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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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苏道:“林教授想说的是万年前的天地人,三道相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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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三道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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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苏道:“偶尔从一本古籍中看到了一则感慨,天道强,地道厚,而人道弱,然而,恰恰是这至弱之人道,历天地同封而不绝于世,故有一问:何为弱?何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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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未央一脚站在前面的悬崖边:“那么你觉得呢?何为弱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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